杨艳和苏小娟都诧异的看着周高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跟陈浩想的,跟之前说的,差距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周厂长,我本来以为我带着诚意,你也能带着诚意,但你给出的这些条件,都太过苛刻了,一点诚意都没有。”陈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是这个条件,我肯定不会跟茅台厂合作,没道理风险我承担,却还受到这么多掣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高廉看着陈浩,“你就不后悔?如果这个条件不答应,可能你手里每个月2500瓶的茅台酒,也会受到影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说的条件,仿佛不重要,他对陈浩的底线,或者说是底牌,很有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最合适的对象肯定是茅台,但如果没有原则,最后不止赚不到钱,还很大可能会亏钱。”陈浩道,“不止尊严受损,口袋也会受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生意,搞经营,都是奔着能盈利去了,如果能盈利,哪怕尊严稍微受损点,也无所谓,可以忍下来,可如果不能盈利,尊严又受损,这个生意就不能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茅台酒是最优的选择,但并非唯一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浩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愿不合作,也不会毫无原则的退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我提的那些,是厂里一些领导的提议,不少人觉着如果茅台厂跟你一点合作都没有,将之前每个月的2500瓶茅台停止提供,你就会屈服。”周高廉道,“我很有些好奇,如果真这么做,你会怎么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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