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去搞这事啊,一天5块钱,一个月就是150块钱,就在家门口摆个摊,做这生意。”黄玉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童永昌脸都绿了,“你真是出的好主意,舍不得儿子和儿媳妇去摆摊,自己又不愿意,让我去摆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难道就没工作?我还是个小领导,我不要面子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出的啥主意,就没当自己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抹不开脸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羡慕炸货摊一个月150块钱的收益是真的,但抹不开面子也是真的,而且炸货摊的收益又不是旱涝保收,他不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业务科的科长,算啥领导,啥事都没做成,原本还想着,当了这个领导后,能做些事,结果酒厂的生意也没见好。”黄玉凤道,“不止没见好,还因为是业务科科长,酒水卖不好就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听到酒厂的那些家属,偷偷在背后骂你,说你球本事没有,混个业务科科长的位置当着,但是占着茅坑不拉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是被骂,你抽空去摆摊,贴补些家用,也没啥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市酒厂的经营状况不好,尤其是市场放开了些后,更是如此,原本一些合作的单位,也不要市酒厂的酒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省去不了,没那么名气,也没那个实力打破外省的酒水市场,本省的市场,也卖不过襄樊特曲,松江大曲这样的酒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死不活的,作为业务科科长的童永昌,没少被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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