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红梅也不贪心,就想着抱住陈浩的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不想管,也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太直白了。”陈明才纠结了半晌,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品德上,他觉得这样做不对,但理智又告诉他,王红梅说的好像的确有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品德和实用在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直白?我要是长得好看些,年轻些,我都主动去给陈浩暖床,哪用得着在这里听你说三道四。”王红梅道,“我告诉你,机会难得,这么多人,谁不想抱陈浩的大腿?别看他们一个个老实巴交的样子,实际都有自己的小九九,无非就是还记挂着脸皮,不要太过拉下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抓紧着些,到时候陈浩腿上连空的地方都没有,想抱也抱不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顶事,就只能我多想想办法,你是没去市里,比县里要强得多,马路上车不少,楼房也修的漂亮,还有那医院,啧啧,那才叫医院,里头的医生看着就叫人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浩这么大老远的,把童倩弄到市里医院去生,这才叫男人,这才叫有本事,再回头看看队的生娃的这些媳妇,喊个接生婆在家里就生了,几盆热水,一把剪刀,再有些纱布和碘酒,这跟猪圈里接生猪仔没多大的差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去了趟市里,王红梅眼界又开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,生娃跟生猪仔,那能一样吗?”陈明才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跟猪当然不一样,但情况不都是类似的?”王红梅道,“涉及到自己脸面的时候,就想做个男人,让人顾着你的脸面,涉及到责任的时候,怎么不说自己是个男人,主动把这个家撑起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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