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月的干部,尤其是村干部,公社干部,不少都这个肤色。
“我不是干部,我是生产队的村民,负责接待到我们生产队的同志,这位领导,你是哪个公社的,我这要做个记录。”陈明才看向这名同志。
一脸的老实样,还有些拘谨,一看平日就没怎么对外交谈,持着纸笔,跟个学生一样,局促的很。
“我们是十月公社的,这个有啥好记录的,真是稀奇,生产队还跟大单位,机关单位一样,搞接待,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,你带我们去看看大棚,看看米缸,看看食堂。”这人说话不客气。
很粗鲁。
这也是这会儿不少干部的常态。
没啥文化,跟村民打交道,说好话不一定能管的住人,发狠,说话声音大,才能管的住人。
“这位领导,不要急,我先做个记录,十月公社……一辆卡车……人数……1,2,……”陈明才也不恼,认真的做着记录。
写完这些基本的信息后,他又往后退了退,看清楚卡车的号牌,“卡车号牌是……”
记录好了,陈明才这才道,“队委办公室前头的空地上停不了车,都满了,这位领导,你们的卡车就在这边上,找个空地停着就行。”
“还得麻烦领导,告诉下我你的名字和职务,我登记下,还有,你们今天打算住在哪,在哪吃饭,我也要做个记录,好安排妥当。”
说完后,陈明才拿着笔,等着对方说,自己好记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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