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出现政治问题,他受牵连的地方也少,石先民比较大些,因为他是相当于做记录,而石先民则是被推出来,代表县里参加分田到户仪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人都躲避不及,原因很简单,无非就是对上头的政策摸不准,担心分田到户这事出问题。”石先民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肚子也憋着一肚子的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凭啥推自己出来?太欺负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打算只出个人,不出声,不参与分田到户的事,但这会儿,听到陈浩讲的一番话,加上几杯酒下肚,他心情澎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担心,情有可原。”陈浩道,“不过红旗生产队的状况,我相信经过报道,宣传,让上头的领导,让全国人民看到后,怎么取舍,该怎么走,心里肯定会更清楚,会更坚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能让石先民一个人说,总归要捧个哏,附和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队长,你替他们说话,但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笑话。”石先民道,他语气大了不少,“原本我也想躲的,但你的一番话让我很汗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很好,人有各种身份,是父母,是子女,是丈夫,担心出了事,自己的家人受到牵连,但是,普通人有这种担心,选择退缩,以保全自己,保全家人,的确是情有可原,可作为干部,作为领导,我不该有这个心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陈浩,“就像你说的,除了父母、子女、丈夫的角色,还有干部的身份,有这样一层身份,就不该惜身,就该为人民的谋福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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