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一直琢磨着事,想着偷奸耍滑,打着各种主意,不一定就是坏事,王红梅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浩只是提了提,她就能够联想到这一茬,头脑非常灵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一定是孙云水,也有可能是县香烟作坊其他的人,财帛动人心,就是白纸黑字,签了合同,如果利润惊人,也有各种法子将合同撕了,不承认,香烟是暴利。”陈浩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钓鱼执法,远洋捕捞。

        各种各样的方式,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我这只是做最坏的打算,说不定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长丰县香烟作坊说不定不会有这种想法,但咱们最好是能有克制的手段,至少要将销售渠道这一茬掌握在自己的手上,这样即便面对最坏的情况,也不至于手足无措,能有反制的手段。”陈浩补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要多些信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乎到自身的利益,王红梅脑子灵活性能提升好几倍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浩将里头的考量,可能发生的情况,告诉了王红梅,免得她不清楚里头的轻重,让王红梅心中有个数,有个计较,执行的时候有防范的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判断肯定没有错,人心隔肚皮,是得要小心些,别到时候咱们把长丰香烟卖出了名堂,县里又不认,那就真的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。”王红梅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心,周边的生产队,大队,都是我亲自去跑的,谈的合作,他们肯定只认我,谁要是绕过我,跟县里的香烟厂直接合作,想把我踹开,我非得要跑到他家里去,破口骂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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