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该如此。”童倩道,“我和小漫两个姑娘,才初中,就下乡,十多岁的年纪,别说农活,就是做饭都不一定利索,却要到陌生的地方,做陌生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呢?他比我们大,却不用下乡,被你们留在城里,你们心疼他,不舍得他受苦,想让他负责养老,那就理当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童倩没有假惺惺的,说要养老,而是强调了,就该由受了好处的儿子负责养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负责。

        童漫也不该负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如果我和你爸有能耐,能送你们去当兵,能安排你们进单位,肯定会都安排,但没这个本事,就只能安排一个。”黄玉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苦着脸,“这也是没有办法,只让留一个在身边,也不止我家如此,其他人也是如此,除非是有天大的关系的,能去当兵,能上大学,能安排进单位,旁的普通人,哪有的选择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代的洪流里,个人的作用微乎其微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山下乡的浪潮中,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选择,也不敢有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理解,但心里还是难以接受。”童倩道,“所以你也不要奢求太多,往后我的人生肯定是以我男人为主,以我的子女为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