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科长,陈队长是你姑爷,你知不知道他有啥背景?怎么在厂里没怎么听你提起过陈队长。”一人看向童永昌,想看看童永昌知晓不知晓陈浩的底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就一个农民,家里也没啥厉害的亲戚,要说最厉害的亲戚,恐怕也就是我这个老丈人。”童永昌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仔细想了想,陈浩的确没啥厉害的亲戚,前些年陈浩日子是很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应该啊,没啥厉害的关系,他怎么跟茅台厂搭上关系的,又怎么弄到小汽车配额的?看样子他小汽车还开的很熟,这本事就是厂里的司机都没有,厂里的司机只会开卡车。”另外一个市酒厂的领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童永昌一脸懵逼,他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就别为难老童了,他这姑爷就没开过几次,也就近几年来的次数稍微勤了些,但一年也就几次,早些年一次都没见到,就是跟老童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在乡下还有个姑爷。”有人笑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看着童永昌,“是不是瞧不上这乡下姑爷,觉着自家姑娘跟乡下人结婚,自己脸上没光,就没怎么走动,没想到乡下姑爷时来运转,有了大出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能有这样的姑爷,肯定得好好的请他到家里喝茶,把他奉为上宾,姑爷上门是贵客,你家就在旁边,也没见请他进屋喝杯茶水,哪有这样对姑爷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市酒厂是一个大家庭,里头职工的关系很亲密,但也会有各种龌龊。

        童永昌家里的这点事,也是市酒厂的谈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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