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前门还好说，上海的一般商店就有卖的，牡丹烟却比较难，跟中华烟一样，属于特供，没点途径真不好弄。
香烟分等级，中华和牡丹等属于甲级烟，这个等级的香烟优先满足特供，有剩余的则按照等级分配，再有剩余的，才会分配到商店售卖。
大前门是乙级香烟，一般供应给中层的领导干部。
“跟室友没关系，要教唆也是你教唆。”陈小婷道，“就是室友，也是看了你给我的信后，才决定做个试验，让我带这些香烟过来，看看能卖出什么价格。”
“你给我的信里，不是说国家正处在变革的前夜，从未有过的机遇，正在向人民展开，从领导干部，到单位职工，再到普通百姓，都能从中分一杯羹。”
“只要胆子大，女鬼放产假，这话不是你说的么？室友都知道了，还说你这人有变态，这种话都说的出来。”
不是室友教唆。
是陈浩教唆。
连带着陈小婷的室友也受到了影响。
“大前门香烟，一条8块钱，我收了，牡丹牌香烟，一条12块钱。”陈浩想了想，跟陈小婷道。
“你那个室友如果能弄到更多的香烟，只要是中档以上的，我都要，价格也都按照这个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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