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好的不得了,就是陈浩,无论是在队里,还是在大队,又或者是在公社,都有人脉关系,就是省里,陈浩也有能联系得上的领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哪是一个农民能具备的资源?可偏偏陈浩就具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我陈浩当什么人?”闻言,陈浩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起来,看着陈大刚,“生产队的干部同志,包括大队,还有花山公社的领导干部同志,他们相信我,听我的意见,那是他们大度,不是因为我说什么他们听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红旗生产队不是一言堂,大队不是一言堂,花山公社也不是一言堂,谁说的有道理,就听谁的,谁说的没道理,自然没有人支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浩对陈大刚的话做出了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美好的东西,要穿衣服遮挡起来,哪怕是去海边,去游泳池,那三个地方也要遮挡下,肮脏的东西,同样也要遮挡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大刚被陈浩这个话说的有些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脸!

        陈浩这是当婊子立牌坊,可心里明白,他嘴里还不能说出来,说出来了会得罪陈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真不想得罪陈浩,只想着把自己的日子过好起来,享受到能享受到的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对,刚刚是我说错了,那你看,这招待所的工作,你们队委干部商量后,能不能给我留一个名额?虽说我跟你不对付,但那是之前,我现在最佩服的就是你,我这个人干活勤快的很,整个生产队里,这么多人,我干活是最踏实的,农忙的时候别人有时候一天只有10个工分,我哪一天不是12个工分?”陈大刚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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