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脑袋被浆糊给灌进去了,不知道分田到户这么好,要知道,肯定都听你的话,搞什么记工分。”陈大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这也不能怪咱们,谁都有担心,全国各地都在搞工分制,分田到户是单干,风险大的很,真有可能会掉脑袋的,你说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在给自己找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真要掉脑袋,那也是先砍我的脑袋,我都不怕,愿意冒风险,你们怕个什么劲?”陈浩将笔插回兜里,又将手上的纸折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陈大刚,“一点风险都不想冒,哪怕有人在前面带头,你们都不愿意跟着冲锋,只想捡现成的,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不怕风险,知道政策的走向,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有些地方的领导干部,因为个人的意识形态的问题,以及没有揣摩明白上头的政策,会找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,他其实也解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山公社,从上到下,都是自己人,省里也还有领导,隐隐的作为靠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,只要不出省,基本不会出啥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陈大刚等人后悔了,想贴过来,肯定不会轻易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教训得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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