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都上学了,还一点不省心,总是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。”
这个家没自己是一点都不行,为姐姐操碎了心。
“这娃嘴倒是会说。”陈洪兴笑的厉害,又夸了一句。
走到陈浩身边,给陈浩递了根烟。
陈浩接过烟,没有继续忙活了,捡了块砖头,竖起来,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陈洪兴也跟着坐在旁边。
两个人抽着烟,说着话。
“请来的专家还是厉害,指出了好多问题,不愧是读书人,知识分子,那泥巴,他只是看一看,捏一捏,闻一闻,就知道缺什么。”陈洪兴道。
“叶子黄了,知道是缺氮,紫红色了,知道是缺磷,焦枯了,知道是缺钾肥,这些我也知道,可他不止知道,还能说出缺多少,什么时候该增肥,什么时候该控肥。”
“啥啥都有依据。”
陈洪兴吐了口烟气。
请来的农业专家对他的打击有点大,他的农业知识放在公社里也是能排得上号的,还时常被公社安排着去给村民做培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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