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客房就他一个人睡,任福生和司机小王被安排在另外的房间。
级别高,手上握有资源,在哪里都能够享受到不一样的待遇。
“周厂长,你是劳心,经常想事,伤神,劳力者只是身体累,休息休息就好了,是短暂的,但是劳心者是精神累,短时间内还无法解决困扰,是长期的。”陈浩将茶壶放下来,给周高廉倒了杯茶水。
再顽皮的学生,一旦学习强度大了,犯困是很常见的事,做题比催眠药还管用,一做题就犯困。
这间客房里头有卫生间,周高廉洗了把脸,脑袋清醒了些后,又将被子稍微叠了叠,这才坐下来。
“你说话总是那么中听,你在座谈会上面说的那些话,关于有些经营状况不太好的单位,可能会被兼并,这个话有什么依据吗?”他想要确认一下。
陈浩是不是从什么途径,得知了一些消息,才会在先前市酒厂的座谈会上面说出那样一番话。
“这个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,并没有什么途径确定,只是根据现有的一些情况做出的推导。”陈浩说道。
“我是花山公社,红旗生产队的村民,红旗生产队在搞分田到户,这个事在不少人看来是在单干,是跟政策相违背的,但是关于分田到户的文章,上了内参资料,得到了省里领导的关注。”
“省里领导亲自去红旗生产队做了考察,还召集花山公社的一些领导干部开了会,给予了分田到户肯定和支持。”
“这就表明领导是有意进行改革的,哪怕红旗生产队只是一个试点,但既然是做试点,就说明口子已经打开了,这个试点如果能成功,后续肯定会推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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