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哪能行?考上了大学,等学完了出来就做干部,是吃国家饭的人,端铁饭碗,能到城里去,做城里人,吃商品粮,耽误一年,那不是瞎胡闹吗?再说,明年的事情谁又说到准,万一明年又不让高考了怎么办?”她妈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似陈燕受了多大的不公平,受了多大的委屈,一心的就想去找人要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差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陈燕在大队小学当老师,非常有脸面,哪怕一个月的补贴就几块钱,但不用干农活,也能算工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见了面的,都得喊一声陈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作为陈燕的母亲,在村子里面也非常有脸面,可是大队的小学说不让招生,就不让招生了,学生全部都转到公社小学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公社小学还不要这些在大队小学教书的老师,直接让回家务农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天上直接就掉到了地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成了笑话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嫂说的对,高考重要,招待所的工作有啥好稀罕的?一个月才20块钱,还是生产队搞的事。”陈庆谷跟着劝道,“考上了大学,要啥没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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