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学生姑娘呢,在屋里还是在哪,花山公社出了个上海的大学生,可了不得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妇女同志忙着做菜,男人们把桌椅都摆好,开始上菜。

        红旗生产队男女老少,一百多口,加上大队和公社的干部,再有先前过来修招待所,食堂,队委办公室的大工,摆了20张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村里的桌子甚至不够,还问隔壁的生产队借了几张桌子,板凳也借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比过年还热闹,过年时虽是放鞭炮,走亲串户的,可哪有说整个村子一起吃饭喝酒的。”陈自强感叹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生产队的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不对,大锅饭那几年,不是一起吃饭吗?”有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哪能一样,大锅饭那几年,自家除了婆娘,全都交公了,一点奔头都没有,成天就想着占公家的便宜,生怕自己占的少了,别人占的多了,吃了亏。”陈自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年,他还不是生产队的队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啥东西都不让留,牲畜,家禽,铁锅,锄头,全都交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点积蓄都没,一点资产都无,成天干活也不知道为了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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