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啥好怕的,公社的领导干部都是人民选出来的,是为人民服务的,总归不能乱来,我相信领导干部。”陈浩道。
“如果乱来,不顾人民的利益,公权私用,那肯定不是领导干部。”
这事肯定不能退,周天军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类人,一群人。
是鬣狗,退了一步,会有更多的鬣狗,想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,甚至一拥而上掏肛。
“行,你有种,等着吧,会有人找你的。”周天军骂骂咧咧。
他给了陈浩一个走着瞧的眼神,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把你那一麻袋的菜拿走。”陈浩指了指周天军带过来的麻袋。
“暂时放你这,下次再过来,找你结账。”周天军出了门。
麻袋没要。
“浩哥,是不是将人给得罪死了?”陈伟担心的道。
“做生意,与人为善没错,但不意味着谁上来都可以咬两口。真遇到有权有势的,该低头就低头,犯不着犟,但遇到周天军这种虚张声势的,没必要怕。”陈浩道。
“公社革委会下面一个小组的组长,算什么领导?如果这样级别的都要怕,都不敢硬碰硬,我们的生意干脆就别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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