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文安心里实际也明白,只不过今天是第1次陈浩跟他将话给挑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出力最多,分的最多,那也是应当的,据我了解,对花山饭店,生产队和公社那边就没帮什么忙,生意做亏了,也是由陈总你承担,赚了自然也该拿大头。”吕文安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兴盛酒楼这边,当初也是我一个人到处找关系,到处借钱,到处找人,才搭建起来的,生意不好的时候,也是由我一个人承担,供销社那边每个月要给800块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兴盛酒楼由陈总你负责,所有的债务也都是你偿还掉,怎么经营怎么改造,也都是你亲自操,赚的也应该归你,这都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劳多得,付出了精力,承担了风险,如果拿的还跟其他人一样多,这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锅饭不也垮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点上他支持陈浩,他自己也是按照陈浩的路子走,只不过说走失败了,最后由陈浩接手,兴盛酒楼的情况才好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锅饭最大的毛病就是缺乏动力,没将人性考虑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学习,还是劳作,对大多数人而言都是反人类的,如果不能获取足够的回报,没人愿意去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逼着,被迫也行,只是效率会降低,而且很容易引起反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几个认可这个道理,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可这个道理,包括国家政策方面,对这些也都还没有放开。”陈浩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长丰县这边,有人找麻烦,咱们有人脉关系还能应付过去,但是放在市里有人找麻烦,就不一定应付得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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