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5天后,公社会派卡车过来接人,这几天你可以准备准备,弄个时兴的发型。”
陈浩说完后,转身离开了。
“他就是故意过来气人的,这红花不戴也罢了,真要戴了,还得站他身后,或者是站他两侧。”陈燕望着陈浩的背影。
气的牙齿咯吱响,“让他装到了,我就说,他一头黄鼠狼,过来给鸡拜年,肯定没安好心。”
陈庆谷很纠结。
“这是公社的决定,红花不戴,那不是不给公社领导面子吗?”陈庆谷很纠结,“我想去大队任干部,戴红花到各大队走一走,资历方面至少能好看不少。”
“生产队的干部就是农民,不脱产,说是队长,可还得跟其他队员一样,下地干活,不干活就没工分。”
“大队的干部才勉强算是干部,有公社补贴,也不用一直下地干活。”
成为大队干部,是他这辈子的心愿,跟陈浩一起戴红花,自己戴的比陈浩小,想想就起疙瘩,不痛快。
可又舍不得戴红花的荣誉,小红花也是红花,也能在各大队露脸。
就如不少婚姻中的男女关系,明明同床异梦,却又不愿意分开,担心分开了丢面子,生活没着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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