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钱这个东西,粘手了容易说不清,再一个就是减少麻烦,精力没必要放在这个上面,让其他人去做,自己能省不少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去找陈洪兴了,他要不同意,我就说你已经发话了,不是队委干部也能投钱。”王红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,他会同意的。”陈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红梅和陈明才又去找陈洪兴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,没啥人了,陈明才又嘀咕了起来,“就是要投钱,也用不着投这么多吧,投个几十块钱,试试水,就是亏了,家里也还有底子,不至于全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底子?一两百块钱,两三百块钱,也是底子?”王红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学学陈浩,他家里日子多好过了,在县里有生意,如今又往市里跑,他家赚了那么多钱,都没说停下来,你呢?几百块钱,就谈起底子了,这点钱算个屁的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大能力,吃多大碗饭,我也想发财,但想赚钱哪有那么容易?再说,你别老跟陈浩比啊,陈浩不一样。”陈明才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跟陈浩比,跟谁比?前几年,他家的日子还不如我家,现在再看看?他有能力不假,但胆子大这也是真的,要跟你一样,胆子小的跟卵子一样,能发家,日子能好过起来吗?”王红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个女同志,说话能不能不要带器官,再说,我是你男人,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,你骂我,不也是骂自己?”陈明才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呸,没本事还想要面皮,你好意思要吗?你要跟陈浩那样,我自然就不骂了,别说不骂,就是让我舔,我也乐呵呵的听话。”王红梅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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