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云对雁北寒向来没放松观察，笑道：“说起来夜魔你也是没用，雁大人分明还是个黄花闺女，夜魔你啊，真是没点用。”
“就算我有用我敢吗？”
方彻一脸沮丧。
心中骂了一句：你特么自己瞎还说我没用！你懂个der！长了俩眼跟窟窿似的没点用也好意思说我。
“不过这真是……啧，你也不好受啊。”
封云道：“能看不能吃……”
方彻黑了脸，封云今天怎么和自己开始讨论这个了？道：“这就不用云少你操心了吧？”
封云张张嘴，愣是没说出话来。
只感觉心里一阵憋屈。
我特么闲得蛋疼才为你们操心，但关键是……关键是我特么没办法啊。我妹妹快把我弄死了……
“夜魔你也是，顶一张丑脸，居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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