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我的布娃娃里脱壳而出,出来的第一件事,是给我脑袋摘下来当球踢。
老实说,我挺伤心的,朋友,没有脑袋我该拿什么吃饭呢。
然后她为了安慰我,又给我原原本本地缝了回去。
她笑嘻嘻地告诉我:“莫奇,没有脑袋,你可以靠我吃饭呀!”
是的,如你所见,我是个没脑子的人,后来也的确靠她吃上了国家饭。
有懂行的人说,这是契约鬼的代价,是我日日思念她的代价。
去他妈的代价,要是她真的活过来,老子两颗脑袋也值了!
我是真的以为我姐活了,这是老叔给我留下的奇迹,我们依靠彼此活到了现在。
直到一个月前,她跟我断开了联系。
那天,我晕倒之前喝了点酒。别举报我,那天休息没上班。
我在雾林里迷了路,浑身一丝不挂,迷迷糊糊地走了又停,停了又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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