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后我掘开匣子,并没有在里面找到青蛙的尸体,也没有找到她的,这是个空棺材,一整个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。
你先别急,让我喝口水先。
之所以提到她,因为一个月前我遇到的事,这和我的童年可能有很深的关系。
她走之后,那个神秘的男人又来了我家,“吧嗒吧嗒”抽着烟。
他似乎是突然良心发现,叹了一口气,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丑的要命的布娃娃,说是我姐生前最喜欢的玩意儿。
然后他就走了,用砖头压了一沓钱,我姐用命换的。
说实话我不觉得这东西哪里可爱,但据说里面缝着有她的一缕发髻儿。我像珍宝那样捧着,每天都对着它说话,遇见人我就说这是我姐。
那段时间,我一直处于魔怔的状态,我觉得我姐从来没有死,她就住在这丑娃娃的躯壳里面。
她每天都对我笑呢。
在孤儿院夜晚的厕所里,小孩们经常能听到两个人对话,一个是我,另一个也是我。
那时候我还没到变声期,夹着嗓子可以模仿小女孩,一点儿也听不出来是真是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