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婆婆松开手,绝望地坐在地上,喉咙嘶哑地哀嚎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睁睁看着“孙女”远去,这一走就是生离死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只是预感小满要离开了,去一个很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喜神容易和爱别离混淆,人类的悲苦本来就有部分是重叠的。”江时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新娘主动上了轿子,酒槽鼻终于松了一口气,给其他轿夫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们高唱着“起轿嘞”,使出浑身气力,将这架红轿子一口气抬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面的轿夫光着膀子,踉踉跄跄的身形十分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惊呼道:“怪事,这新娘子怎么这么重?跟秤砣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酒槽鼻在前面吹着唢呐,喷了一鼻子气,阴阳怪气地笑道:“谁晓得呢,当导游的,天天吃香的喝辣的,丰满一点不很正常,山神有口福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十几人送亲的队伍,敲着锣打着鼓,吹着刺耳的唢呐,浩浩荡荡地往扭曲的山路上进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嫁喽!迎亲喽!敲锣打鼓送出家,山神娘子进门喽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