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满身黑的乌鸦,你抹点墙灰还装上鸽子了?”
男人怒气冲冲地唾骂道,其他的轿夫此时各自在角落里歇着,“哈哈哈”地大笑起来。
“反正她都要死了,不如便宜了我。”说着他凶性大发,就要伸出粗大的手掌,准备一把扯出里面的女人。
“小娘子,让姑爷我开开荤,尝尝蛊的滋味。”
就在他色眯眯地笑着,即将拉开布帘的时候。
异变突生。
“噗呲!”
下一刻,一只遒劲有力的男人的胳膊,陡然从轿子里伸出来,径直贯穿了他的下颌。
快,准,狠!
手指如钢铁一般,从这家伙的喉咙刺穿,顺着脊骨的间隙深入脑干。
鲜血如同砸烂的水果罐头一样流泻,酒槽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只手,顺着雄壮的手臂往上,只看到了火一般的嫁衣的衣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