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伙丝毫不慌,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,对周围脏乱差的环境皱眉道:“没消毒,容易感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他将凌厉的视线投向窗帘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他脑门上,泛着森森的金属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衬衫扒起袖子露出满身的纹身,用南越语冷笑道:“老东西,活腻歪了,还敢装作旅游团混进来。现在时代变了,你的鬼能扛几颗子弹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惜苏朽的南越语没精通,加上此人口音过重,只听到了“叽里呱啦”的叫嚷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地上捡起手术刀,推了推眼镜框,镜片在光照下泛着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他甩了甩右手,袖口掉出一个怀表,金色的链子在空中晃荡,指针发出“滴滴答答”的走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收藏室标本加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,不知是谁紧张过度,突然叩动了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”的枪声响起,硝烟味逐渐在室内弥漫,中年人的衣服上出现一个血洞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朽的眼镜向下偏转,透露出一双不再明亮的眼睛。他冷漠的视线仿佛能穿过皮囊,看到开枪的家伙的骨骼,并时刻思索着如何解剖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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