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时间,现在是凌晨五点,他仅仅睡了两个小时。
江时擦了擦下巴,意识到马上要天亮了,今天再拉人入梦不现实。
“算了,明天再说吧,”他遗憾地说道,“看来得设个铃,不然下次又睡着了。”
他伸出手抓住一根铁索,胳膊用力上下晃动起来,在眼花缭乱的锁阵中,响起“叮铃铃”的杂乱的声音。
松开手,锁链停止了晃动。
此时每一根漆黑的铁索上,都悬挂着黄铜的铃铛。
江时满意地从棺材里爬出来,双脚落到地面上,溅起一层激烈的血沫。
一圈又一圈波纹荡漾开,触及到三寸高的门槛底下。
他淌着血水走向大堂门口,推开红色的木门,满意地看着屋外昏黑的天空。
远处飞起一行乌鸦,无边无际的山峦蔓延,一眼看不到尽头。
“当年我果然该选建筑系啊,”江时发自内心地感慨道,“劝人学医,天打雷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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