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子辉甚至觉得还不过瘾,再次轰出一拳,死死地打在对方胃上方的肋骨交接处,把人打得失去了抵抗能力,蜷缩在地上脸皱成了菊花,痛苦地吐着酸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呕。”顾秋明痛苦地在地上爬行,死死地捂住腹部,感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,跟要死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来就是个绣花枕头,平时欺压学生全靠官威,结果现在碰到这个一根筋的,简直是秀才遇上兵,被人摁在地上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两人扭打成一团,全然没有注意到,宿舍楼的另一侧,空气瞬间变冷了十几度,就连花坛里盛放的彼岸花都结了霜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明一暗阴阳两隔,恍若建筑物的一线棱角隔开了人间与阴曹地府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坛里上了霜的草动了动,一只白皙阴冷的手伸向那朵血红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彼岸花折断成两半,随后直起身体,眉头微皱地说道:“害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毫无留恋地转身往宿舍楼下走去,看都没看一眼那朵娇艳的被摧残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女生脚底所经过的地方,全都留下浅浅的白霜印记,一头白发在现代都市的布景下显得格格不入。就像是跨越千年的老妖从青铜棺里苏醒,除了胸口别着的“治安署”徽章,身上的配饰全都是刻着古老花纹的器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宿舍楼底下,捡起门口躺着的残破的布娃娃,看着它肚子上熟悉的血迹,沉思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她从腰间的刀鞘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把菜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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