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北方除个别地方如此,大部分可以五五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民田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改,但今年不变,先看看旧法效果。老臣昨夜才知道,陛下居然已经学成一个儒学大家了。行而验之,非常好,老臣非常认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陛下啊,叶水心只是一家之言,有些事还是有失偏颇的,陛下不可全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炅眨巴着眼睛,叶水心是谁?不过心中还是颇为得意,发酵了啊,郭尚书都知道了,还赞同,有些美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郭爱卿也注意到商税变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法不注意啊,苏松淮扬加上南京,老臣没有想到有这么多商税,已经大大超过田税了。不来江南,不知江南之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陛下啊,不可过于沉迷江南富饶,陛下还是应该要回北京的。一年两年无所谓,如果长久如此,太祖收燕云之功恐有尽去之危。陛下不可不慎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有点害怕回北京,北京有圆颗粒要抱朕跳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郭允厚大吃一惊,停住脚步,和刘一燝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袁可立?他不是已经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死了,但北京他的同党可不少,不时就有跳出来要求朕再追封他的,要公开他遗书的忠臣,这种想学陆秀夫的忠臣朕害怕得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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