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昂拧开塞子,抱着水囊饮一口就发现是甜米酒,又感觉这样守孝时节喝酒有些不妥,就停在那里。
赵基展臂指着身侧,身后一名骑从提着漆木食盒靠近,这个食盒方方正正,正好能摆放一颗人头。
一切都在不言语中,赵基说:“喝吧,这只是解渴充饥的。你冒死前来,世上谁还能质疑你的品性、勇气?”
察觉赵基并没有杀自己的心思,曹昂这才咕嘟畅饮,随即将水囊递给身边骑从,这些骑从也都跟着饮用。
尝出是甜米酒后,也都默不作色,仿佛没有察觉。
这时候赵基的骑从一跃下马,双手捧着漆木食盒上前,递到曹昂手中。
曹昂双臂颤抖接住,双腿一软止不住跪下,哭声:“父亲!”
为了这颗脑袋,他连累了多少人?
愧疚情绪盖过一切,曹昂无比的悔恨,啜泣哽咽,泪水直流。
赵基勒马不动,很快曹昂平复情绪,转身将漆木食盒转递给骑从,挽袖擦拭泪水后正对着赵基,又是拱手长拜:“敢问大司马,若是仆最初时就来讨要,大司马会如何?”
“我从许都讨回汝父首级,就是想撤军时交给袁本初,以做个人情。他若不肯举兵,我也会遣使送还给你。此前祭奠臧君时,也只是想迫使你出战,以剪除袁绍羽翼。不过你审时度势,及时避入燕县,使我谋划落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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