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再说远一点,他两口子是咱们介绍的,江婕上夜校是你妈提议的,进木锯厂我啥话没说就点头,结婚手里面没钱,是咱家借给他的。
我赵书斌说句难听一点的,前几年咱家那么难,他看不到?当然,他这是明哲保身我也能理解,所以三年不进咱家的门,进还是长安考上了状元,李用章宣布我重新担任木锯厂厂长。
那天晚上他两口子来咱家里,长海说‘赵哥,让你为我们受委屈了。’,我说什么呢?我什么都没有说,就把事情翻篇了。”
赵书斌端起酒杯,喝了一大口酒,望着儿子说道:“长安,你爸可以说迂腐,可你爸我不傻。今天咱们一家三口都在家里,我就索性一次把话说够,说透。那个陆菲菲,高中的时候就回国了吧?”
“对,她高我一界,和楚有容一界。”
“咱家也就是她回国一年以后,被夏文阳打击陷害的是不是?”
赵长安沉默了一下,笑着说道:“是。”
“当年你知道我收留她和那个商青青,现在的商总,冒了多大的风险?”
“知道。”
赵书斌又端起酒杯,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。
赵长安拿着酒瓶,给父亲倒酒。
“那一个月,我简直就是度日如年,提心吊胆。殷文喜气得拍着桌子骂我没有组织纪律性,无法无天!弄得人进了工地,撵走又不行,留着害怕连累工地上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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