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烨笑了笑,把目光投向后面西边的湖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在向自己这个赵长安最铁的兄弟宣布和赵长安之间的关系,看着明白就行了,别说出来,不然就没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我家里有一条汽艇,有时候没事儿的时候我爸就开着汽艇带着我和我妈在湖里玩儿。有一次我自己偷偷的开着玩儿,我妈知道了气得把汽艇送给别人了。这是啥,谁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婉容这才看到三人站着的黄土地上面,居然有着一副线条涂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第一眼看上去觉得是一个小孩子胡乱画的,然而再看一眼就发现了这里面含着的不同寻常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不规则连贯封闭的圈儿,很像山城市的中心图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个‘’,不就是这段时间的新城和老城区位置的争论,那一条竖着的‘∣’,就是眼前这条南北贯通的八车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又是一个‘’,不过是以‘.’的横竖方式的存在,被一条深深的斜拉线从中斩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就是邢大立在倡议信里面提到的交通堵塞的问题吧?原来你俩不是来踏春的,是在进行必有我师!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婉容笑着望了赵长安一眼问道:“争辩出来结果了没有,说给我听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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