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时军的母亲给我打了电话,说应时军想出去锻炼两年,这两年里不会和我联系,让我安心上学,毕业以后就到她家的厂里上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长安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不屑,不是对祁小琴,而是对应家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广南芭蕾舞亚军,复大学子,舞蹈社原社长,复大校花,就用区区二十五万,就像买了人家姑娘的身子,让人家给他家做牛做马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异想天开的无耻!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就不明白,祁小琴这是因为一直洁身自好,再加上她母亲需要用钱比较急,不然别说区区二十五万,就是两百五十万都不是个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像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,又富有才华,一旦沦为哪个权势者的肉禁,想要灭他应家,如同反掌一样的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!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很轻,很温柔,不过赵长安可以听出话里面的软骨支撑,表明了她一种放弃自我,愿意臣服归顺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不用搭理她,虚与委蛇一下就行了,不过你今后不要和他们见面暂时也不要回家;我在明年春天以前会很忙,明年四月咱们再着手处理掉应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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