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大人慎言!”
“我为什么要慎言,我当过土默特岁赐使,他们悬赏我人头,他们已经不是俺答可汗时候的他们了!”
“可敢立军令状!”
余令闻言嗤笑道:
“什么都不答应就逼着我立军令状,听不懂人话么,我的意思是不给岁赐,一个钱都不给!”
众人又不说话了,畏战,怯战,已经成了他们下意识的行为。
在他们的眼里余令又多了一个骄横的词条。
更加的认为余令能打败建奴纯属是运气比较好而已。
如今,在朝堂大放厥词。
“诸位臣工,近年来九边盗匪不断,白莲又有死灰复燃之迹象,新乱未平,旧乱又生,可有良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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