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少说几句吧,那面,那油,那盐……”
“和他有什么关系,你们在前杀敌的时候,他可是站在后面的,他干了啥,我就问你,他干了啥?”
大伯彻底不作声了,他知道事情不该这么算,但却无法反驳。
在众人无声的沉默中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。
马背上的顾全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颠成八块了。
疼倒是无所谓。
问题是现在才初三,天正冷的时候。
骑着马,迎着风,全身上下都快没了知觉,这种苦他何时受过?
他平日出门都是坐轿子的。
羊毛毯搭在膝盖上,软垫垫在后背上,坐垫下还有小火炉在烘烤着,只要屁股不冷,那全身上下都舒坦。
可如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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