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墨从房梁上跳下来,扫了眼地上的吃食,气极反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馊馒头,涝水,这群不要命的东西,还真觉得我们主公好欺负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砚无奈扶额,懒得搭理他,将自己看到的场景尽数汇报给沈京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了一夜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头也未抬,手中的宣纸牵出翻动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岑砚拱手道:“是,属下亲眼所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夜戌时,狗皇帝的贴身太监亲自前往栖梧宫,请嘉宁公主前往养心殿,一待便是四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直到卯时,嘉宁公主才扶着膝盖从殿内出来,腿上还绑着软枕,看脸色应当是跪了一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翻动纸张的动作顿了顿,沈京牧掀起眼皮,似在考究这条消息的真实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岑墨抢先道:“怎么可能,都说那狗皇帝最宠爱嘉宁公主,宠到什么程度,我们都看在眼里,怎么可能罚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