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洪眼睛一亮:“李大人的妻儿去年搬到了城西的宅院,离王宫不远。朕这就派人去保护他们,顺便问问情况。”
两人刚转身要回殿内,就见一个侍卫匆匆跑来,手里捧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东西:“陛下,这是在李大人的袖袋里发现的。”
油布解开,里面是半块竹牌,上面刻着一个“南”字,边缘还有新鲜的断裂痕迹。毛草灵认得这种竹牌,是南边部族的信物,每个部族首领都有一块,用于传递紧急消息。
“看来李大人死前确实见过南边使者。”耶律洪拿起竹牌,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刻痕,“这断裂处很新,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。”
毛草灵忽然想起卷宗里的“邪祟”二字,又看了看竹牌上的“南”字,一个念头突然窜进脑海:“南边部族的首领是谁?”
“是巴图的堂弟,呼和察。”耶律洪答道,“性子比呼和还要刚烈,去年雪灾时,是他带人冒死送来的军情,按理说不该……”
“呼和察?”毛草灵打断他,突然想起云漠城的巴图汉子说过,巴图长老被唐朝幕僚收买时,曾提到“南边有人接应”。难道这个呼和察,就是内应?
她刚要说话,就见乌兰急匆匆地跑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偶,上面插满了细针,布偶的胸口缝着一张纸条,写着“妖后害国”四个字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在李大人自尽的石阶下发现的。”乌兰的声音发颤,显然是被吓着了,“宫里的老人说,这是诅咒娃娃,是用来……用来咒人的。”
毛草灵拿起布偶,指尖触到粗糙的麻布,突然注意到布偶的衣角绣着一个小小的太阳图腾——和巴图部族的标记一模一样!
“好手段。”她冷笑一声,将布偶扔在地上,“先用伪造的卷宗栽赃部族,再杀了李大人嫁祸,最后放个诅咒娃娃,把所有脏水都泼到南边部族和我身上。这是逼着我们对南边动手,好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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