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幽漆如墨。
当时看信读到这一段,其实还有些笑话大郎。
直至现在,欧阳戎也做了一个梦,梦醒后怅然若失,就像梦是真的一样。
那种蓦然抽离出来的滋味,恍若隔世。
欧阳戎走到后院。
青石阶缝里露水正无声凝结。
青砖墙根有一朵蜷缩的苔花,泛着蟹青的霜色。
外面长街上最后一道更鼓声传来。
院墙青瓦上方的天幕,倾泻完了一夜的银河,仅剩下幽蓝色的纱幔,被晨雾浸透,快要翻身露出鱼肚白。
拂晓的风徐徐,院中的一顶秋千却没被吹动起来。
欧阳戎转头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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