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百九十五、全是炮灰？
离闲一家、谢令姜、陆压；
甄淑媛、叶薇睐、裴十三娘……全都走了。
人去院空。
院中只剩下儒衫青年和蓝衣捕头的身影。
手中红签纸已经被打开，欧阳戎低着头，瞧不清神情。
燕六郎看见明府默默叠好红签纸、收入袖中的动作。
蓝衣捕头往前走了几步，在院门口最后一节台阶上坐下，怀抱腰刀，坐姿端正，面朝欧阳戎，安静等待。
欧阳戎忽问：
“不想升官了？”
燕六郎想了想，如实答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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