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谓王法,难道不是‘王的法’吗,谁是王,谁说的就是法,很显然,四方大佛与大周颂德天枢的建成,已经让满朝文武中不少人开始相信魏王府、梁王府能上位,一些墙头草都已经开始押注了,中立不坚定的,也在纵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韦眉向欧阳戎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那族侄韦密,应该是被他们给孤立了,幸亏有檀郎报信,不然也要身陷重围,说不得要被他们后续排挤,再按上个什么子虚乌有之罪呢,这些人真、真是令人寒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裹儿反应没有这么激烈,俏脸淡定: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然,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,大敌当前、危机关头又怎样?该内斗还是得内斗,下死手也不含糊,咱们一厢情愿想着同心协力护卫大佛没什么用,人家压根就看不上咱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批湖口县水贼,老早就开始布置了,一开始就是瞄准咱们来的,可笑咱们此前还想着一起出力,帮忙剿灭水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大郎的关注点在另一事上,他有些小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位容真女史,真名卫容,是什么真仙郡主,与卫继嗣同辈……那岂不是也与阿父同辈?算是……表妹?乖乖,比我还大一辈,这谁能想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闲摇摇头,有些落寞的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母皇那位胞妹,本王有过耳闻,但这位所谓‘表妹’,却未耳闻,应该是后来的事情,从贬黜之日算起,本王已经二十余年未回神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韦眉竖眉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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