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眼下,虽然戏做了全套,但是最重要的目标却没有明确踪迹,不知是葬身在了幽绿大火之中,还是逃之夭夭、奔入了匡庐山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宅大厅内,桌椅倒了一片,梨子也滚落一地,被厅内一众水贼头目踩的汁液四溅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个水贼打扮的精瘦汉子走进门,下意识使用了军伍汇报的单膝跪地礼仪,反应过来后,立马恢复直立,抱拳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头,根据一位管事所言,浔阳王离闲早上就调走了浔阳王府所有护卫;王妃韦眉在一个时辰前,就开始遣散内宅的丫鬟下人;而那辆饮冰马车,也是半个时辰前才抵达王府,被谢令姜亲自接进内宅的,往日运冰马车卸货都要久待一会儿,结果这一次,待了才不到一刻钟,就离开内宅走人了,照例是返回匡庐山的制冰洞窟,那边属于一家叫饮冰室的商号;再然后就是内宅这场突发的大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水贼头目打扮的独眼汉子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运冰马车离开王府后,还有人见过浔阳王一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了,主要是王妃韦眉下了严令,白日不准任何下人靠近内宅,原因是王爷头痛,需要静静……不过,有一位管事说,那辆运冰马车驶出后门的事后,有听到里面传出谢令姜的声音,吩咐他们立即放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厅内,一众水贼互相张望,交换着阴沉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冷声道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谢氏女是小公主的女伴,不过根据线报,她其实是浔阳王一家的护卫,又因为她大师兄是浔阳王府的首席谋士欧阳良翰,所以在王府地位超然,是座上宾,同时也是浔阳王身边,明面上的两位中品炼气士之一;另一位,是一个邋里邋遢的上清道士,深居简出,姓名不详,疑似也有中品红气修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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