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也没有拦。
在钱晨白布塞嘴,瞪死鱼眼,两手捂喉的倒地后。
除了歪头问了嘴,确认了卫武身份,欧阳戎一只修长手掌探入怀中,摸索了下,掏出了一方洁帕。
这是每日出门薇睐为他准备的,少女甜笑着嘱咐公子,用它去擦外面肮脏的东西,但这些日子都很少遇到,他又是个干净的人,便用的也少了,闲置怀中。
此刻,欧阳戎无视了后方的卫武礼貌客气的问询。
手捻白帕,垂眸仔细的擦了擦儒衫下摆处被飙射的几粒殷红喉血,大致干净后,收起白帕,重新两手笼袖,平静眼神,环视周围众人。
全场死寂一片。
儒衫青年身影单薄,略显孤勇飒然。
众人在看他一人。
他一人也看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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