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怀民摆摆手:
“这诗不是我作的,是我从良翰兄那里听来的,是他以前喝酒时的一些醉话,里面有不少让人印象深刻,可是每次酒醒后,去问他,他都不认。
“其实良翰兄的诗才远在我之上,只是他太过谦虚,还从来不认账,一向的作风,是重实干,而轻文华。”
吴道子点点头:“听着,确实是良师益友,难怪你如此护他。”
元怀民不知为何,有些失落起来,低声道:
“吴先生,若有机会,可以认识下良翰,你一直夸我清高,说什么不与官场同流合污是对的,但是良翰就很特别,你若能见一见就好了,他是那种……任何清高之人见了,都会不禁羡慕随行的人。”
他眼神有些回忆:
“官场糜烂,周遭尽是摆烂同僚,但是他却逆流而上,干劲满满,从刚来浔阳城起就如此,而且他不是那种装给别人看的,装给考核上官们看的,我观察了很久,看得出来,良翰兄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去做事,扭转改变这些。
“我不知道他为何能一直活力满满、且不失望,与我们这种所谓的清高比,良翰兄就像是清而不高,或者说,是比清高还要高,若是必成一座山,我们所在的位置,不管是抬头,还是低头,都看不见这样的人啊,所以才不知他是清而不高,还是比清高还高。”
元怀民抬起头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笑了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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