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还有一件你可能不知道的事,在这其中也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的动作万分轻柔,为她系着缎带,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,他继续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知道你是绣娘了,当年那位童养媳,从龙城县到江州,从东林寺的净土地宫到承天寺外的幽静院子,你一次次‘的恰巧’出现在我身边,装路人,扮病友,当厨娘,我知道你心意,也知道你还不愿意表露坦诚相见,那我干脆也装作与你新认识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赵清秀,你现在的正名是不是这个?云梦剑泽这一代的越处子,山上最新的剑术魁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最开始不知道,只知道你是女君,但你与我娘亲同族同姓,自然也是姓赵,姓赵的女君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清秀情绪激动难耐,听到面前的儒衫青年呢喃着她的名字,轻吟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童养媳绣娘……越处子赵清秀……绣娘……赵清秀……赵清秀若有小名,不正是同音的绣娘吗?也不知道谁给你取的正名,真是贴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另外,你那些家人,嗯,师姐们,当初在龙城东林寺悲田济养院的花名册上伪造程序签字带你走时,其实也露过馅,填过‘秀娘’二字,秀娘就是绣娘啊,不是吗,是这样的,就该是这样的……绣娘,媳妇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目视前方,自言自语,自问自答,说到后面,低头笑问起了肩头上的清秀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清秀听的十分出神,小脸有些难为情,却又激动,情难自禁的写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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