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饼是监察院门口咱们常吃的早点铺子买的吧,容女史还真是爱光顾他家生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真蹙眉看了会儿他,劝诫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吃东西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鄙,虽然以前出身庐陵寒门,但你现在是修文馆学士,是一州刺史,以后要是入京了怎么办,陛下的赐宴上你也这么吃?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耸耸肩,咬了口饼,恬淡语气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不是,坐什么席吃什么饭,这点我还是清楚的,但这种市井小摊买的油麻饼,就该这么大口大口的吃,容女史的吃法反而有点异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想想倒也是,容女史应该家教很好,出身非富即贵,不光是在宫里养的习惯,也有从小耳熏目染的教养在,是能一眼看出的,和寻常人家的小娘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真没接这个话题,眼睛瞅了会儿他,继续低头小口吃饼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三下两除二解决了油麻饼,拍拍手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容女史好像很喜欢和在下谈以后回京,但这事还早着呢,哪里是咱们说回去就回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神都那边,天子脚下,官位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哪怕有幸能挤进去,像修文馆学士那样,但也只是个清水衙门,俸禄不高,京城的物价也难担负的起,居大不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容女史是女官还能住在宫里,在下小小文官一个,总不能往宫里住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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