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欧阳戎听到,院墙外的小师妹也轻笑了一声:
“陆道友倒是有耐心,沉得住气。”
院子内的欧阳戎突然觉得嘴里的腌萝卜没什么味道了。
下一霎那,石桌前的扒饭青年站起身来,平端粥碗,走到门口,径自推开院门。
坐以待毙、偷听墙角瞎猜岂是他的作风?
“咦,都回来了?吃了没,厨房锅里还有粥,腌萝卜挺脆口下菜的,都来点?”
欧阳戎面露讶色,嘴里一边打招呼,一边环视众人,目光不动声色打量了圈。
门外不远处,离裹儿与谢令姜走在最前方,后方跟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,背一柄桃木剑,穿一件土黄色道袍。
他像是风尘仆仆赶来,道袍上灰尘不少,用南华巾与木簪子束起的头发油兮兮的,一看就许久没有沐浴清洗。
这青年一张长脸,其貌不扬,耸拉眼皮,似是面瘫,表情古井无波,一副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模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