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新起复、重用秦竞溱,用同是关陇勋贵的秦竞溱,来对付李正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者,一人是胡国公之子,一人是英国公之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者虽未继承胡国公爵位,却军功上位,不负门楣。而后者,举旗匡复前,际遇环境亦能代表此前的老牌勋贵,也最能引起这个群体私下的同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像是两杆完全不同却各为代表的旗帜,立在那儿,给天下勋贵士族看,告诉正在观望的南北勋贵,并不是只有李正炎那一条野路子能走,何必把脑子拴在裤腰带上,和狗腿子一样造反,葬送祖上余烈门楣?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既能分化关陇贵族,打破某种潜在凝聚,还能释放一个信号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周继承大乾军制,北衙禁军、南衙十六卫与其遥领的天下数百折冲府,依旧稳稳掌握在陛下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秦竞溱这样的前朝勋贵,依旧效忠陛下与新朝,这既是表率,也是陛下掌控力的体现,敲醒关内外一些人可能渐渐升起的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石二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凝眉,咀嚼他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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