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阳良翰,西城门处,当众处刑前军总管朱凌虚,尔是故意的,还是不小心的?”
欧阳戎肯定道:“故意的。”
“好,既然你说不小心,如何证明……咦?等等,你说什么!”上首那个问讯之人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故意的。”欧阳戎点头,直言不讳:“出征在即,主将畏罪潜逃,企图蒙骗城防,还敢袭杀守官,城规、军法皆不容耶,杀无赦,再来一次,在下还会落剑,斩首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这……良翰兄你这话……”
大堂最上首,负责审讯的江州司马元怀民不禁面露难色,小声嘀咕。
旁边负责录写口供的书记官不禁顿住笔头,侧目瞟向元司马,眼神请示,这句口供要不要录下来。
今日被拉来、临时上阵审讯的元怀民,也有些头疼,悄悄望了望左右四周,趁着那道冰冷冷的宫装少女身影不在,他小心翼翼道:
“良翰兄,这话有些不妥,走程序归走程序,口供还是很重要,一般都是罪以供定,犯供最关紧要……要不……要不,在下再问一遍?”
欧阳戎瞧了瞧今日有模有样戴着官帽的元大司马。
“咳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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