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前几日庆功宴上,还对父王毕恭毕敬的,一副敬仰模样,没想到现在转头就打小报告,竟对祖母说,父王当初与滕王之间,由他转交私通的书信,不止有檀郎报备的寥寥几封。
“让他拿证据,问这子虚乌有之信是何内容,这厮借口只是中转,没有看过,只是弃暗投明后尽职尽责禀告祖母……
“简直卑鄙无耻。”
欧阳戎点点头,笑语认可:“三姓家奴恶心人,还是有一手的。”
韦眉看了看檀郎从容自若的表情,语气担忧问:
“脏水泼来,咱们难以躲开,此人用心歹毒……咱们还是赶紧上书辩解一下,万一那位陛下又生猜疑,降罚牵连七郎就不好了。”
离裹儿垂目整理了下红袖口,接话说:
“上书澄清肯定是要的,不过,阿母倒也不用担心猜忌贬谪这种严重之事,
“今日不同往日了,父王现贵为江南道安抚大使,不久前王俊之那件事,咱们已经竭力诚表忠心,杀王俊之,和李正炎彻底切割。
“祖母疑心虽重,却不是傻子,能拎得清。
“只不过,朱凌虚这盆脏水泼来,要说祖母一点不芥蒂也是不可能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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