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头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有事情没做完,按照约定,还不能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没做完?”欧阳戎好奇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真抬头看了眼他,轻声说:“东林大佛的事情,这……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,现在就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闻言,似是认真考虑了下此言,旋即一脸认真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在下没记错的话,此事是归江南督造副使们管,例如林副右使,在下只是个江州司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浔阳城里那些悲春伤秋的被贬官员们话说,此职是奉旨摸鱼……奉旨游山玩水,最好寄情匡庐,饮酒长啸,别再去掺和朝政了,自讨苦吃,有道是不可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……在下觉得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现在情况不同,形势严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不同?不挺好的吗,陛下英明神武,诸贤王辅佐朝政,诸位女史殚精竭虑,上下一心,共为社稷计也……一片欣欣向荣、生机勃勃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形势严峻了,女史大人不要乱说,况且,就算稍微存在那么一点点问题,也问题不大,陛下与诸公自能解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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