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出此言。炎公只是名声太盛,容易引起警惕戒备罢了。有些事,让俊之、书清这些年轻人来做,更方便一些。
“不过,俊之确实有说客之才,将江州这边交给他,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嗯。”语气不置可否,似是思索了下:
“魏先生今夜诗会将此子带来,我见见。”
“好,能得炎公青睐,越子昂一定受宠若惊。对了,还有一事。”
“讲。”
“越子昂乃洪州人士,有一些洪州那边的人脉,听他说,是与洪州都督朱凌虚的长子朱玉衡很熟,二人前段时间,还结伴游历匡庐。
“眼下,这位洪州都督家的大公子,还在匡庐山游览名胜。”
“朱凌虚吗。”语气思索:
“我听说过此人,年轻时曾是我祖父麾下边军一校尉,得过祖父夸赞,后来在边疆军伍屡立军功,一路做到了洪州都督的位置,确实是将帅之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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